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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第3/3页)
总是在社区刷屏,我会尽快恢复更新。谢谢大家。” “大白鹅怎么也住院了?”小沙总惊叫了出来,“完了,一定是我流年不利,带着身边的人惨遭不测……” “您别这样说,小病小痛谁都说不准的。”向秘书抓住小沙总揪头发的手,怕他下手太重直接英年早秃,“您别太担心,既然还可以发动态,说明他意识清醒,应当没有生命危险。” “但愿如此吧……”小沙总想了半天觉得不放心,切到通讯界面,直接把通讯录拖到了首字母z处,“不行,我还是要找钟止问问” 向秘书用了一招比较类推:“您找钟哥也没用,您难道会过问每一个请病假的员工都出了什么事吗?” 小沙总烦躁地扭了一下,转头看向身边的秘书:“那你倒是说怎么办嘛。” 句末的语气词猛烈灼烧着向秘书的萌点,他轻咳一声,稳住声线:“您现在能做的,就是给您的up主增加播放量,通过这种方式给予线上的精神支持。” 他才不会告诉小沙总,自己在请假音频里留了提示——向秘书相信,小沙总一定能够发现这条只为他设置的独家彩蛋。 小沙总对于向秘书熟练的粉丝操作表示同意:“在理。” 心思单纯的小沙总果然上钩了,重新点开音频反复播放了几次,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尽管大白鹅的处理十分丝滑,但他依旧发现了十几层床垫下的那粒小小的豌豆。 啧,怎么感觉大白鹅这声音有那么几个瞬间那么耳熟呢?在哪听过呢,到底是哪儿呢…… 小沙总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考场上做不出题目的学生,明明确信复习的时候扫过这个知识点,却怎么都没法准确从大脑中定位。 未知激发了小沙总强烈的求知欲和好胜心,他蹙紧眉头,拿出做高考英语听力的认真,逐字逐句分析,终于被他找到了让他脊背发凉的正确答案。 这股强大且莫名的亲和力与熟悉感,来自于与他朝夕相处并且此刻正坐在身边微笑的秘书。 未经处理的大白鹅本人真声,夹在“你们”、“好不起来”、“短小”、“沙哑”、“总是”之间,连起来读就是“你好小沙总”。 小沙总此刻一点不觉得浪漫,反倒毛骨悚然,震惊程度不亚于收到了死亡倒计时提示。 苹什么,我耳朵莓事吧,大白鹅柿我的秘书?我想桃跑! 一瞬间,曾经的线索碎片从不同的时点涌过来,小沙总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向秘书早已给过自己充足的提示。是他想当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行为风格、兴趣爱好大相径庭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 在沙雕up主和正经秘书之间切换自如,比ppt还顺畅!向秘书是怎么做到精分到这个程度的? 向天歌到现在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眯眼腹黑大魔王,处心积虑设计这场把戏不知道多久了,就一直在边上看着自己犯蠢。 刚才那场暗中剖白变成了当众示爱,而自己从爱而不表的暗恋者变成了自作多情的变态。 小沙总一时间想不出应该怎么面对这只讨厌的臭鹅,只绝望捂脸:“你怎么不早说!” “还不明显吗?”向秘书轻笑一声,“我的id是肥美大白鹅,而我叫向天歌。”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小学生都能倒背如流的《咏鹅》居然被一个大学生忘记,实在是高等教育的悲哀! 小沙总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表情逐渐碎裂,一抹痛不欲生从瞳孔中闪过: 医院住院楼,一跃解千愁;秘书变偶像,总裁找墙撞。 他僵硬地将自己的脊背从枕头上抬起,不管向秘书的叫喊,径直跳下床,连鞋都不穿,顺拐着夺门而出。 “小沙总!” 向秘书见把人急跑了,作势要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连着点滴,心一横,正打算手动拔针,不大利索的脚步声又逐渐接近。 被气走的人去而复返,黑着一张脸像龙卷风一样刮向病床。 做好了被家暴准备的向秘书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有人跳上了自己的床,跪到了自己大腿上方,并且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脸。 紧接着,一个凶猛如食人鱼般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发狠的啃噬带动起逐渐升高的温度,如饿虎扑食、蛟龙戏水,激烈到让向秘书在沉沦的同时怀疑自己明天应该到整形科预约一个唇部再塑。 伴随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水声,小沙总才中断了这场单方面的袭击,恶狠狠地说:“这个吻不是给你的,是给大白鹅的!” 他之前幻想过,见到大白鹅真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猛亲一顿,现在他终于还是遵循本心,将这一条从自己的愿望清单上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