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妆浓[太平公主×上官婉儿]_你为什么不想杀我呢,婉儿?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你为什么不想杀我呢,婉儿? (第2/3页)

。于是他点头道:“裴相国说的是。这些日子,就劳烦裴公与太后了。”
  裴炎知道许多大臣在看他,或疑惑或愤怒。他微微一笑,目不斜视。
  这顾命的宰相,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等却不知,这“一人之下”的“一人”究竟是谁呢。
  是夜,政务殿烛火摇曳,案上堆满了奏折。武太后放下朱笔,斜倚在案边。
  “婉儿。”
  “奴婢在。”她起身过去。
  “婉儿,裴相国此人,你觉得如何?”武太后微微闭了眼,的确是乏了。
  “婉儿与外朝大臣极少往来,只曾听阿娘说过,裴相国是我的恩公。当日婉儿得以去往内文学馆,是裴相国鼎力相助。若无裴公,没有婉儿的今日。”
  抬头望去,只见武太后睁了眼,默默看着她。
  “人是会变的啊,婉儿。”太后伸手轻拍了拍身边的坐榻,“来,坐下吧。”
  “今日朝堂之上,裴炎让我代新皇理政。婉儿,你说这是为何?”
  婉儿跪坐在那里。这几日,她的心有些乱,什么也理不顺。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好不容易挣脱了兽夹,只想逃走。如今却走不掉,只有装作无事发生。
  “太后……”
  武太后目光温润如水,朝堂上冰冷惯了,只有在这里,她可以这样去看一个人。她期待婉儿说些什么,她知道婉儿一定明白的。
  这眼神给了婉儿一丝温暖的感觉,冰天雪地里显得弥足珍贵,让她生发出莫名的力量。她又觉得有些惶恐,除了太平以外,她从未见过太后这样看过别人。这样看她,好像她是太后很珍惜的人一般。不过也许……也许的确是呢。
  她努力理了理思绪,仰首道:
  “臣以为,裴相国这么做,是在讨太后的欢心。依先皇遗诏,国之重器三足鼎立,新皇、顾命大臣和太后您之中,相国势力最小,权力不及新皇。因而他必须投靠一方,是哪一方,如今已经很明白了。但臣私下觉着,裴相国志不止于追随太后您。今日他为您夺的权,只有二十七天的期限。相国在给自己留余地,他有更大的野心。而那野心便是——”
  在太后与皇帝之上把持朝纲,做一个大权独揽的宰相。
  武太后笑了。“看来裴公也不看好哲儿啊。”她说。
  “婉儿,你觉得,哲儿这个人怎么样?”
  “我——我么?”那个月光下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脸色泛白,“奴婢不敢议论新皇。”
  “朕偏要你说呢?”
  婉儿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太后,天色晚了,您也乏了。该去休息了,身子要紧。”
  “回去?回去,这些奏折就丢在这里么?你以为哲儿他会来批阅么,他一眼都不会看的。”
  “那我为太后剪烛。”婉儿起身,挽起衣袖,拿刀去挑烛芯。
  太后目光落在她纤纤玉手上,向上望去,忽然把住她的胳膊。婉儿吃了一惊,回眸看,太后盯着她的手臂。
  “婉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低头看去,看见小臂上一道青紫,在雪白肌肤下映衬地越发明显。虽说过了几日,没有先前那么痛了,颜色却深起来。
  “是前几日不小心摔着了,如今已经好多了。”她连忙回道。
  武太后倚在案边,还是那么看着她,却皱起眉头:“婉儿,我相信你。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说谎。永远不要。”
  “不,不敢。”她舌头打结了似的。在那么一瞬间,她是那么不想欺骗眼前这个女人。可她能说什么呢,一个宫奴出身的女官,在太后面前告她的儿子么。她的儿子是当今圣上啊,这么做未免也太可笑了。
  “好,我相信你。”武太后微笑。
  太后松开她的手臂,又闭上了眼。良久,似乎在自言自语地嘟囔:“你说可不可笑,我为大唐披肝沥胆,呕心沥血,而他只是身体里流着先皇的血而已。所以,我做的一切只能是为了他。”
  三十年了,日以继夜,她为大唐做的太多,而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